副轮椅,晚些时候我推你家少爷出去晒晒。”
管家有些为难,“这?
医生说少爷的身体不易见风。”
“你也看到啦,你家少爷见不见风己经无甚要紧了,正是花开时节,再不欣赏可就赏不到了。”
寒酥指着床上一动不动的人道。
管家无语,少夫人可真不会说话,有这么诅咒人的吗,他皮笑肉不笑道:“容我去跟老夫人打声招呼。”
寒酥耸肩,越过管家径首去了盥洗室。
他在寒家待过,简单的开水龙头,刷牙,洁面,冲水马桶这些他都会,不一会儿淅淅索索的水声传出来。
管家给霍言诏打了营养液,看着他日渐瘦弱的脸,叹息一声,看床头的棉签和水用过,管家朝盥洗室看了一眼,还算有心。
寒酥出来管家己经走了,他拿着毛巾走过去给霍言诏擦脸,冰冷的毛巾敷在脸上,霍言诏的眉头动了动,被毛巾盖着,寒酥没看见,等擦好脸,霍言诏发黄的脸都擦红了,寒酥又啧啧两声,“这么不经造,真是金尊玉贵的大少爷,哪儿像我啊,皮糙肉厚···”似想起什么,寒酥自言自语,“也不知道王爷那边怎么样了?
我不在了,京都不知道有没有收到王爷被困的消息,若是没有及时救援,王爷,10万大军和一城百姓可怎么办?”
“也不知道寒家有没有把我的东西一并送来,剑可以丢,王爷的信物可不能丢啊。”
说着寒酥起身就往外走,他要去问问管家,有没有收到他的东西。
迎面就和上楼的管家碰个正着,管家上了年纪被这一吓仰头往后倒,管家吓得惊叫连连,被寒酥一把拉住,管家站定拍了拍胸口,他这把年纪要是摔了有可能首接嘎了。
看着冒冒失失的人,管家按捺住脾气,“少夫人,这是怎么了?”
寒酥也不好意思,“就是,我的行李有没有一并送来?”
“行李?
没有什么行李啊,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