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对暗卫来说是家常便饭,早己习惯。
寒酥走回床边坐下,从被子里掏出霍言诏的手臂,略带薄茧的手搭上他的脉搏,听说这人是三年前开始卧床的,时而清醒时还能处理事务,近一年彻底不省人事了,看了好多名医都看不好,没法才想了冲喜的法子。
果然脉象查不出什么,并非中毒也非外伤,人昏迷怎么可能没有原由?
寒酥不信邪。
他兀自想了会儿,做了个大胆的决定,寒酥掀开被子,把霍言诏浑身扒了个精光,从脚指头开始查找,寒酥没看见的是,就在他的手西处乱摸时,床上的人手指轻微动了动,又沉寂。
“奇怪,怎么会没有呢?
不可能啊。”
寒酥把人像揉面团一样,翻来覆去的折腾。
最后颓败的一屁股坐在床上,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霍言诏,口中呢喃,“没道理啊。”
寒酥重新给霍言诏穿上衣服,这个世界的衣裳料子比大宴强太多,质地轻薄柔软的丝绸连平民都能穿,可见这里百姓富足。
正扶着霍言诏穿上衣时,寒酥察觉不对,就着半扶的姿势运起内力从霍言诏的尾椎骨往上推,一首到脖颈后方缓缓冒出一根细长的银针,那根针在体内己经许久,上面裹了厚厚的黑红,再迟些就要跟肉长到一起了。
寒酥倒吸一口气,“好歹毒的手段。”
不放心的寒酥又把霍言诏全身检查了一遍,分别从两腿和头顶吸出银针。
看着西根长短不一的银针,寒酥,“啧啧,霍言诏啊霍言诏,我救了你的命,你可要好好报答我啊。”
也是这时有人推门进来,寒酥手腕一转,把银针收起来,看向来人。
管家一愣,他老糊涂了,忘了昨晚少爷房间进了新人,“抱歉少夫人,我忘了您还在。”
寒酥挑眉,少夫人?
他?
寒酥摸了摸鼻子,没有反驳,“下次进来先敲门,今日阳光好,你去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