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琛竟没有阻止女人,任由她在他怀里为非作歹!陆柔儿脚步定在原地,不敢置信的看他抱着女人进了电梯。他抱的那个女人好像是简惜?想到简惜在台上当众吻上他的那一幕,她气愤得不行,没想到简惜是那么不要脸的女人!孰料一转眼却看到他们两人缠到一块去了!她现在想哭,就算有靳远东为她撑腰又怎么样?靳司琛不喜欢她,她再怎么努力也是白费,她倏然就心灰意冷了,或许她该识趣的退出这场无望的感情追逐。靳司琛没把简惜带到别的地方,而是让经理开了酒店的总统套房,她现在这样,他也没办法把她带走。总统套房里,他还是把简惜放到浴缸泡冷水,她太热了,不过是用浴巾包着她,她便全身是汗。尤其是她被药效控制后,他一靠近,她就会主动缠上来,他倒是想做她的解药,只是……他脑子异常清醒,他不愿乘人之危。她现在意识不清,他这个时候要了她,那和五年前他强行和她发生关系没什么区别,这种事他不想再来第二次。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克制自己不被她勾引。他打电话叫来方信。方信提着药箱,急急忙忙赶到酒店,这会,他看着坐在沙发那儿,神色阴晴不定的靳司琛,为难道:“靳总,这……太太这情况没办法用药缓解。”他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靳司琛在电话里的语气很急又吓人。“那你说怎么办?”靳司琛见简惜实在难受,才把方信叫过来,他知道那种滋味有多痛苦。方信摸了摸鼻子,硬着头皮道:“只能等药效过去,或者您帮她解决,你们是夫妻,这种事好办……”靳司琛神色沉沉:“我能解决还叫你来干什么?”方信不敢问他为什么不亲自帮简惜解决药效,他能在靳家当家庭医生除了医术之外,最重要的是他懂得什么话该说。“那只能辛苦太太自己撑过药效了,那样的话有可能伤身,我这里有个药,明天您可以给她吃,能减少对她的伤害。”方信把药瓶放到茶几上。靳司琛冷盯着那瓶药,沉默片刻之后,薄唇才吐出两个字:“出去。”方信无能为力的叹一口气,拎着药箱赶紧走了。靳司琛起身回到浴室,褪下浴袍,躺到浴缸里抱住一脸潮红的女人,闻到男人的气息,她又忍不住缠上来。他在她额头重重印下一吻,嗓音极其沙哑道:“很想要,对不对?”靳浩言在宴会没开始的时候就匆匆走了,简惜说的那些话一直在他脑子里盘旋挥散不去。最终让他决定离开宴会是因为简惜那一句,陆欣晴那么爱炫耀,她怎么没跟他一起参加周年庆?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没跟母亲打招呼就直接走了。他开车回到住处,保姆见他沉着脸急匆匆进来,不禁奇怪道:“浩言少爷,您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欣晴呢?在房间吗?”他直接就往房间走。保姆连忙道:“少夫人不在家,她出去了。”靳浩言脚步一顿,回头眯起眼,语气沉沉:“这么晚她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