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看我指的数字，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立刻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合同上。
他几乎没怎么思考，就十分痛快的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哈哈，好说，好说！小高啊，你们陈总果然很有诚意嘛！”
他不再动手动脚，拿起笔，痛快地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签完名字之后，又想对我动手动脚。
我不留痕迹的避开，借口还有紧急工作要处理，几乎是逃离了酒局，立刻打车回家。
一路上，我的心跳如擂鼓，就连捏着合同的那只手掌，心里几乎全是虚汗。
我的计划能不能成功，就看今天了！
一回到家之后，我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那份合同。
可是合同上的字迹却并非我想象的那样。
上面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着我的名字——高云琴！
怎么会这样？！
那份让利的合同，竟然没有被调换！
白雅雅的系统竟然智能到能够分辨合同的好坏？
我绝望的瘫倒在椅子上，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我该怎么办？
巨大的无力感和绝望感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
这个所谓的调换系统面前，作为普通人的我，甚至连一丁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我的未来似乎只有一条死路了！
我浑浑噩噩地离开了家，不知不觉走到了跨江大桥上。
夜风很大，吹得我浑身冰冷。
桥下是漆黑汹涌的江水，仿佛一张巨兽的嘴。
就这样跳下去，是不是一切都结束了？
不会继续绝望，也不会被白雅雅欺负。
所有的一切都能够结束！
我也能解脱了。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疯狂地滋长。
我扶着冰冷的栏杆，朝下看，眼泪无声的滴落。
就在这时，有个垃圾短信进来，我的手机屏幕亮了。
上面是我和儿子的合影。
看着儿子可爱的笑容，我的心猛地一抽，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我可以一死了之，可儿子该怎么办呢？
我再也忍不住蹲下来，靠在栏杆边上嚎啕大哭。
“哎！老妹！老妹儿！干啥呢！”
一个略带焦急的男声在旁边响起。
我抬起头，看到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正关切地看着我。
“老妹儿，听哥一句劝，千万别想不开！”
他一边说，一边警惕地看着我扶着栏杆的手。
“你是缺钱了吧？生活压力大？”
我哽咽着，说不出话。
他一边询问，一边从裤兜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名片，塞进我手里。
“唉，都不容易哥，给你介绍个门路，想办法借点儿就是了，犯不着跟自个儿的小命过不去啊！”
他又絮絮叨叨劝了几句，见我情绪稍微稳定了点，这才离开。
我捏着那张粗糙的名片，在桥上又待了很久，直到眼泪被风吹干。
这才回了家。
刚回到家，我就摸到了口袋里的那张名片。
然后神使鬼差的拿了出来。
小额贷款，无抵押，快至2小时放款，联系人：龙哥，电话：13xxxxxxxxx
看着这些小字，我的心脏忽然漏跳了一拍，一个荒谬又大胆的念头，忽然出现。
借款合同，会被系统判定为什么合同呢？
是对白雅雅有利的，还是不利的？
那个该死的调换系统，会对它生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