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在女儿困顿的眼神中，我一招手，潜伏在周边的医护人员立即冲上来替我处理伤口。
我一边接受着消毒，一边摸着女儿的脑袋。
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老金，人收到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低低的笑声。
沈总放心，人已上船，五千万照顾金已收到，一分不少。接下来的欧洲七日游，我保证让他们终生难忘。
那就好。你可一定要他们后悔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最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当是，为我女儿复仇。
我说完挂断电话，抱起女儿亲了亲她的额头。
念念，别怕，妈妈带你回家。
再也没人能伤害你了，包括你那个狼子野心的爹。
因为我给他们安排的，那根本不是去欧洲的渡轮。
而是一艘开往公海的黑船。
那里是法律的盲区，也是某些人的地狱。
而我精挑细选的黑船上，每一个人都是手上沾过血的恶棍。
给出的五千万自然也不是念念的赎金，而是付给船老大，用来买下陈旭和陈雪这条贱命的照顾金。
当晚，我的加密邮箱收到了第一段视频。
陈旭和陈雪被剥光了衣服，像两条死狗一样被吊在船舱里，被水手们用浸了盐水的鞭子狠狠抽打。
他们曾经得意的狞笑变成了惨叫，跪地求饶后却只换来更残忍的折磨。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随手将视频删除。
然而，这只是开始。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每过一段时间，我都会定期收到老金发来的视频。
视频里，曾经不可一世的陈旭，穿着最破烂的衣服，在肮脏的船舱里做着最苦最累的活。
掏马桶，倒粪水，天天和蟑螂为伍。
他每天只有四个小时的睡眠，吃的是馊掉的饭菜，自己想要加肉菜，只能去抓船上的老鼠。
但凡有一点反抗，换来的，就是一顿毒打。
那双他曾经引以为傲，用来操盘的手，很快就变得粗糙不堪，布满了伤痕和老茧。
而那张能言善辩的嘴，除了别打我，再也说不出别的话。
至于陈雪，她的下场，比陈旭更惨。
她被船上的一个头目看上，那是一个又老又丑，还有虐待癖的男人。
老男人在她最私密的地方刺字，还日日夜夜地折磨她，只要兴起，根本不管是不是在众人面前就开始凌辱她。
陈雪只要胆敢反抗就是一顿头破血流的暴揍，她的尊严被碾得稀碎，每天都活在无尽的羞辱之中，早已没了当初的半点嚣张。
他们想过逃跑，想过zisha。
但在这里，死都是一种奢侈。
每次他们有zisha的念头，都会被老金的人救回来，然后，接受更惨无人道的折磨。
我要让他们，清醒地活着，感受着每一分每一秒的痛苦。
直到，把他们欠我女儿的债，把我女儿那么多年的恐慌还清为止。
这是他们应得的。
至于月月，那个无辜的孩子。
我把她送到了一个福利机构，并且匿名捐赠了一大笔钱，足够她接受从现在起到读完大学的所有教育。
她的人生，不该再与那些肮脏的过往有任何牵连。
但我也只能帮她到这里了，往后的人生，需要她自己走。
恩怨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