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寒年把她禁锢在自己和门之间,倒也没真的碰她,双手老实在按在门上,盯着她冷冰冰的小脸,低下头靠得她越来越近,诱哄着,“别生气了,我的错,我不该打你,我是人渣,我是败类。”“……”林宜贴着门而站,面上一点温度都没有。“我把牧家的家法全拿过来,你就全招呼在我身上,怎么过瘾怎么打行不行?”应寒年继续服软。“……”林宜理都不理他。“团团宝宝,团团小可爱……”“滚!”他还能不能要点脸了。林宜忍不下去,应寒年眸子一深,低下头吻上她的唇角。林宜冷冷地睨他一眼,应寒年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往里走去,林宜皱眉,“你干什么?放开我!”“进来陪陪我,着急出去做什么。”应寒年把她抱到床上坐着。一屁股坐下来,林宜疼得长睫一颤,应寒年捕捉到她的面部表情,眉头拧了起来,“有这么疼么,我都没有用劲,你皮肤是不是太嫩了?”“……”林宜冷冷地瞪他。怪她咯?她被打屁股还怪上她了?“我这里有药,我给你擦。”应寒年转身拉到一个抽屉,从里边取出一瓶药,回头看她,眼睛都在发光,“来,把裤子脱了,我给你上药。”“滚开。”面对这么无赖的男人,林宜什么好脾气都烂掉了。“这药一擦就不疼,真的。”应寒年煞有介事地道,说着,他就朝她靠过来,林宜一惊,以为他真要过来扒自己裤子,伸手按住自己的裤腰仓皇想躲,脸上就被抹到一点凉凉的药膏。她愣了一下,应寒年好笑地看着她的动作一眼,他真要扒她裤子,她拦得住?“我拿空心掌打的,就算疼也不容易留下伤,我有分寸。”应寒年坐到她身旁,指腹将药膏在她脸上涂抹开来,“不过你这脸都青了,是真的要擦药。”“……”林宜这才想起自己被苏美宁打了一记耳光,都青了么?她还没照过镜子。她伸手去摸,应寒年拉下她的手,“别动。”“……”林宜沉默地坐着,任由他替自己擦药,应寒年看着她小脸上的青瘀,眼神越来越不好,“这个苏美宁,好日子也算到头了。”林宜想到今天遗嘱宣读时的场面,不禁蹙了蹙眉,“她就是没地方发泄找我发泄来了。”神经病一个。“我的人是她能随便发泄的?”应寒年冷哼一声。“谁是你的人?刚刚我们已经分手了。”林宜没忘记自己被打的事,什么空心掌打人不留伤,他就是用头发丝打她,那也是打。她警告了他还不停。“团团……”一听这两个字,应寒年脑袋往她怀里一栽,在她怀里蹭着。“药擦完了?擦完我就走了。”她清冷地说着,伸手去推他。“不要,不准走。”应寒年黏着她,跟只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