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喜欢我嘛”——“我可知道在种花家,这个词是表白哦。”
——“怎么样,有为我的细心而感动嘛。”
静子:……“你要真的闲的无事,你就去找个牢坐坐”——静子把笔帽盖上,弦姬心满意足的躺了回去。
……又是这样……森鸥外看着自己的这个做梦的视角,竟然觉得习惯了。
这可真是个不妙的习惯。
一般来说,人做梦大部分是很少会有逻辑性的,大多都是莫名其妙的,除了噩梦。
就好比,在梦中你可能刚刚还在和家人吃饭,其乐融融,说不准下一秒你就的视角就变成了一只狗在外流浪。
当然,一般来讲跨越性也没那么大。
森鸥外在梦中的名字,也叫森鸥外,这是改后的名字,梦中的他,改名前也叫森林太郎。
其实他并没有特意的去收集信息,因为他没有什么自主权。
有些时候,做梦都是以一种无意识的在行动的感觉。
这是一种难以用语言去描述的感觉。
在这种难以收集情报的情况下,他就是知道了梦中的他最基本的情况,像是大脑自动接收了一样。
森鸥外从自己的私家车上下来,便大步流星又着急的往家里面走。
内心里是久违的慌乱,还有一些其它细微的复杂的感情。
一看就知道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森鸥外的心是矛盾的,感性和理性交织。
感性上己经那么慌乱了,理智却还在冷静的思考。
他能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些感情,但是他同时又能把真实的自己分裂出来,冷静的思考。
所以是发生了什么?
森鸥外心里刚升起疑惑,大脑就立马自己给出了答案。
家中保姆来电说,茉莉小姐生病了。
高烧。
茉莉?
怎么会…早餐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