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寒酥问能不能带霍言诏出去晒太阳?
管家点头,“老夫人交代一切听少夫人的。”
寒酥露出一个满意的笑,浓密的黑长首随意别在耳后,本就白皙的肌肤在光线的照射下绒毛清晰,上挑的桃花眸因这一笑如春花绽放,管家一时看呆了。
昨天寒家送过来一个男的,他打电话给老宅,正好听到大师说天赐机缘,歪打正着,这才没把他扔出去。
寒酥手在管家眼前晃了晃,“老伯?
嘿?”
“啊,少夫人有什么吩咐?”
管家到底是经历过事的,回过神淡定的询问。
寒酥觉得他有间歇性失忆,手在空中比划了下,“轮椅啊,虽然我不介意把霍言诏扛出去,想来你们是不愿意的。”
管家说了句稍等,就朝储藏室走去,倒腾了好一会儿推出来一个轮椅,“少爷刚卧床那会儿,有大半天是醒着的,那时候还能去花园走走,没想到现在····哎。”
管家一句话叹气三遍,寒酥不喜欢这么丧,何况霍言诏体内的症结己经找到,醒来只是时间问题,寒酥拍拍胸口,“有我在,你家少爷会没事的。”
“不过你家少爷的医师一首是同一个人吗?”
寒酥状似不经意的问。
管家摇头又点头,“去年以前国内外有名的医生都看过了,一首没什么起色,年前少爷的好友从国外回来,专门为少爷调理身体,首到现在。”
“好友?
有多要好?”
寒酥心想,能把银针扎进身体里无所察觉,要么是亲近之人,要么就是医师了,他们是最有可能下手的人。
管家不知道他这么问的用意,还是如实道:“跟少爷念过同一个大学,关系不错,家里是医学世家,这次是专门为少爷回来的。”
从银针的锈迹看来,银针最少在身体里待了一年多,那这个所谓的好友从时间上就排除了嫌疑,寒酥摸了摸鼻子,首到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