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领导了这新一军,那在中州城内,可比胡仁雄的实力大多了。”
郝三说:“可是我听说这个高巨才是一个很狂妄的人,他又是我的学长,再说了,他在新一军里呆了这么长时间了,他有根基,我去了,他不听我的怎么办?”
王伟玲一笑说:“对于高巨才这个好办,虽然他很狂傲,他谁也不服,但是高巨才却有把柄在我手里,只要我帮你,我敢保证他会服服帖帖的对待你。”
郝三问:“我的这个学长,什么把柄落到你手里了,你能不能提前透露一点。”
王伟玲听了这话,倒是脸一红说:“这个嘛!
我还是不告诉你的好,因为这就能用一次,如果你用了之后这个把柄就失效了。
不在你危机的时候,我是不会轻易告诉你的。”
郝三说:“好了,那我就不问了,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可真是我的贤内助啊!”
王伟玲抬头看了看郝三,她的眼睛看着郝三的眼睛,似乎有些生气的说:“郝司令,你可不要乱说,谁是你贤内助了,我可是你的下属,你可不许和我调情。”
郝三说:“军规中是否规定和下属调情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王伟玲说:“这倒是没有明文规定,不过我可是特工,我可以告诉我们的戴老板,让我们的戴老板去问问委员长。”
郝三听了,笑了。
王伟玲也会心的一笑。
他们说着话,飞机己经飞到了吴哲省省府中州城外的飞机场上。
飞机停下,郝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将军服,然后从机舱走出来。
王伟玲也一脸严肃的紧随其后。
他们出了机舱门,站在铁梯上面的平台上朝下面望去。
只见铁梯下面的一片空地上站着几个人。
站在前面的三个人说着话,说笑风声。
他们三个都穿着将军服。
后面的那些人是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