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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撒谎说昨晚和刚才都在找男人，现在谎言不攻自破了。
陈欣怡不知道他在脑补什么，但突然听见他嘲讽的笑，觉得他像是有什么大病，默默的和他拉开了一段距离。
老宅里，李恋正板着脸盯着佣人布菜。
顾时夜明显变得拘谨了几分，客客气气地道：“妈，我们回来了。”
陈欣怡也跟着敷衍地叫了一声“妈”，便面无表情个地站在一旁。
李恋一个锐利的眼神看过来，“板着一张脸给谁看呢？”
陈欣怡淡声道：“你不是也板着脸吗？
学你的。”
李恋冷笑，“我死了老公，你也死了老公吗？”
陈欣怡：“……”她这个超雄婆婆，仿佛全世界都欠她似的，三百六十度无差别攻击，自己亲儿子都不放过。
“你说话注意点分寸，陈欣怡的老公是时夜，你这不是在咒时夜吗？”
一道苍老的声音忽然传来。
顾老爷子在管家的搀扶下从楼上走了下来。
李恋瞥了一眼秦老爷子，讽刺地道：“你又不止一个孙子，我挑一个骂骂怎么了？”
“哦，我忘记了，你另一个孙子己经死了，和你儿子还有他的情妇一起死了。”
“你命可真好，活着有孙子，等以后死了下地狱，下面还有孙子。”
“这么一想是不是觉得活着挺好，死了也不错？
反正到哪你都有孙子。”
顾老爷子嘴唇狠狠抖了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陈欣怡看了一眼顾老爷子，觉得他有点可怜，一把年纪了还被人骂得跟个孙子似的。
但她也能理解李恋的怨气，这都是顾家欠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