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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
老爷重伤闭关,岂容打扰?
你这大逆不道的chusheng,是想害死老爷不成!”
怎能让楚婉秋去告状,还把她的野种托付给老爷?
祁芳瞪着母子俩,可她竟从楚奕辰稚嫩的脸上看出几分戾气……定是错觉。
祁芳摇摇头,神情阴鸷,目光如刀般剜着楚婉秋。
“想留下也不是不行,母债子偿!
要么摔死这野种,要么现在立血契滚出楚家,你自个儿选罢!”
五个恶仆立马围上来,面目狰狞地俯视楚婉秋和楚奕辰。
“……我写!
我走就是!
不要动我的辰儿!”
楚婉秋遍体生寒,她死死抱紧楚奕辰,俯下身子。
母亲以瘦弱的脊背为盾,将儿子护在自己怀里。
祁芳满意颔首,楚婉秋煞白的脸色和恐惧的神情,令她心中病态的满足。
她摇着团扇走来,将早己备好的空白血契丢到楚婉秋脚边。
“还算识相,我说你写。”
楚婉秋颤抖着用灵力割破掌心,指尖沾血,按要求写血契。
她自愿放弃楚家长女的身份,以及包括继承权在内的所有权利;继母祁芳待她极好,是她不愿继续拖累家族,执意要带孩子去寻江凌;她和楚奕辰从此不再是离城楚家之人,永远不再踏进楚家半步……楚婉秋单臂抱紧儿子,颤着写完血契,签字按手印。
而她怀中,楚奕辰可爱的小脸愈发阴沉。
除上述几条外,血契还有其他细则,比如不许外传家事。
看似是要求楚婉秋为家族守密,实则是不许告状,逼她将一切都烂在肚里。
为了不让他们母子重回家族,祁芳这狗东西可谓殚精竭虑!
楚奕辰抬起小手,轻贴上楚婉秋的脸颊,为她拭泪。
娘亲莫怕,这毒妇敢在咱娘俩头上动土……等儿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