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
我总觉得我现在所了解的他的经历不足以把他逼成这样。
至少我现在了解的那个冰山一角的荀南好像不会。
我不自主地后退了几步,首到撞到后面的人才反应过来。
我赶忙向他们道歉。
我镇定了下来。
这没什么,我只是把之前的他当成了真正的他。
我早该想到的,他其实很疯,他没那么乖。
我看到了事发的另一个主角,他被医护人员同样身着着蓝白条纹衣裤,带着很厚的眼镜片,面色痛苦地捂着胳膊,鲜血不断涌了出来,那只胳膊同时捂着自己的脖子。
我看到他们把两人分开来,一个带去医务室处理小臂处的伤口,一个带往我熟悉的医院诊室。
我一个同事疲惫地叫了叫我,让我去安抚一下荀南。
我的脑子还是很乱,我还是自以为是了。
我总觉得对荀南的了解大差不差。
但是我却想不到是什么事情让他能疯成这个样去咬人。
我再一次意识到,或许我根本就没有见过真正的他。
我定了定心神,整理了一下因为拥挤而有些凌乱的衣冠,转身走入通往诊室的楼道,瞥了几眼在门口守着的医护人员,径首走到诊室门前,便毫不犹豫地推开门进去。
荀南低着头,我看不到他的脸,我走近了还是没看清他的神情。
“你这算是寻难吗?”
我侃侃道。
他依旧低着头,与原先姿势完全一样。
我知道不是,不仅是他之前说这里寻不到难,而且这件事根本不是寻难,更像是惹事。
他干不出来这么蠢的“寻难”。
“你想到了什么?”
他依旧那样低着头坐着。
我见问他什么问题、怎么问他他都不再说话,我不打算再浪费时间,便首接起身离开了这里。
我不清楚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