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被传送到我身边的。”
也就是说,他让我原地跑了半个小时也没有提醒我。
我咬牙切齿,虽然他没有脸,可我现在就是觉得他脸上的表情是贱贱的。
“什么叫没有骨灰引路?”
“你求求我,我就告诉你,唉哟我!”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一记上勾拳重创了贱兮兮的无常,虽然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能不能打到他,女人的首觉告诉我,该出手时就出手。
无常的“脸”埋在泥土里:“不是…说你是舞蹈演员,的吗?”
我优雅地踩在无常的背上弹了弹指甲里的灰:“无常老哥,你来这之前没做过清楚的背调啊,我3岁习武,13岁从舞啊。”
“说,什么骨灰引路。”
我加大了脚底的力度,无常疼得嗷嗷叫:“你松开你松开!
我说!”
无常从地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