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死于一场演绎事故。
此刻的我,正撑着脑袋,盘着腿坐在我的七彩发光巴啦啦骨灰盒上,看着底下群魔乱舞的好友。
他们前脚参加了我母亲为我举办的葬礼,后脚偷偷摸摸的把我的骨灰偷出来一半,给我办了一个二场葬礼。
我拍手叫好,他们还知道给我妈留点骨灰。
二场在一个露营营地里,他们放着野狼disco,吹着野格狂舞。
正当我怀疑他们是不是在庆祝我终于死了的时候,小芋一把抱住了我的骨灰盒嚎啕大哭:“啊念念!
你怎么就那么走了啊,我好想你啊!”
她满脸泪痕,哭的抽搐。
我的心底的某处,好像被击中了一般,突然柔软了一下,我抬起手想要摸摸她的脑袋时,她又哀嚎道:“我好想你啊,你还没给我点188,8块腹肌的男模呢,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
伸出去一半的手优美的来了个回首掏。
感谢左小芋,让我知道原来鬼也是会尴尬的…她哭的在地上打滚,一旁喝醉的孟灵从她的怀里掏出骨灰盒,把它举在头顶,高兴地跳舞:“哈哈哈哈哈高念!
你飞起来!
啊哈哈哈哈哎呦卧槽!”
孟灵还没唱多久,就被反应过来的左小芋一个虎扑给扑到了地上,嘴上还喊着:“把我的男模还给我!”
他俩的战争,蔓延到了我的骨灰,盒子被他们摔开,一部分骨灰撒了出来。
吴松见状,也鬼哭狼嚎的加入了战争:“高念!
你怎么出来!”
“……”鬼不仅会尴尬,还会无语。
“回头万里,古人长绝啊!”
许永誉是一个有点理想主义的文艺病毒舌作家。
但我不知道我的好友居然那么感性,他居然当众掏出了一根笛子,开始吹奏《送别》。
最后五个人里面唯一清醒的正常人安纾看不下去了,夺过了永誉的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