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晚上都要“起夜”,而且上下铺时,动静特大,也不知道是和我有仇故意弄的,还是无心所为,总之,每天我都饱受她一番人为地震的折磨。
野猴子是我没好气时脱口叫出来的。
“我也是考军校的。”
徐媛她也是山东人,没两周就调走了,我连外号都没有来及给她起。
听说家里很有来头,爷爷是某个军区的司令员。
人家来东北只不过是来镀金的,我们这帮贫民,不能同日而语。
其他6个新兵汇报完了,屋里一下安静了。
“逸铭呢?”
班长发现就我一个没吱声了。
“我哈?
我就想当个‘好兵’!”
我笑呵呵地说。
“这么简单?”
“是啊,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兵’,我也就只想当个‘好兵’吧。”
我一脸认真地说。
诚恳的表情在我脸上发挥的淋漓尽致。
“……你小子,滑头!”
班长总结性发言。
我,在本班年龄最小,但绝对是核心人物。
一周后的班副,一年后的班长。
率领全班及全排女兵,shiwei、youxing、抗议、罢饭的领袖人物。
我没有外号。
唉,这只能怪她们没有幽默感,只有我给人起外号的时候,没有人给我送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