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太机灵,但还不是因为你小时候皮,把幺鸡的脑袋伤了,你必须对她负责。”
她的言语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薄笠再次垂眸,盯着桌上那张照片,记忆中对她没有任何印象。
幺鸡,真奇怪的名字,人也奇怪。
“就这么说定了,幺鸡是个苦命的人,一个人和她外婆在乡下里住,你要对她好点。”
薄老太太把这门婚事敲下,当天就热热闹闹的官宣此事。
连城的人对这未来的薄家太太纷纷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人,才能配上家里三代从政的商界奇才薄笠?
……一个偏僻乡下里,莫循刚清洗完伤口,脸色冷淡。
巴铜闯进破旧的宅院里,身后卷起一阵的尘土飞扬。
“老大,老大。”
“小声点!”
莫循不耐道。
巴铜噤声,关上门问:“老大,你当真要嫁给薄家?”
莫循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利刃弯刀,眸间泛起寒芒。
“不是我嫁,难道你上?”
巴铜纠结片刻,正要答应。
那悦耳的声音响起。
“结婚的人是时幺鸡,关我莫循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