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开门吧,有什么事大家一起探讨,你这么拒绝沟通,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看领导来了,贺林才开了门,但下一瞬就振振有词。
“领导,也不是我故意闹啊,那个老太太打扰了病人休息,怎么反而需要沟通的是我了?
她自己扒门活该!”
“贺林!
闭嘴!
你还有没有良心?!”
我忍无可忍,一把抄起路过推车上的玻璃药瓶,一落手就砸了过去。
贺林措不及防下意识侧身躲过,一时却也被玻璃划破了衣服,直接就开始理直气壮。
“领导你看看,是她们娘俩神经病!
不怪我吧!
你们院方得保护病人家属啊!”
“你还说?!”
我怒吼着就要冲过去,一边的医生和护士适时死命拦住了我,下一刻领导出声叫停。
“大家都冷静一下!
周小姐,你是那个白血病女孩的母亲吧?
贺先生,你是父亲?
先别吵了,你们都来,病人情况不太好。”
我当即一愣,心中瞬间想起上一世女儿的样子,直接就跌跌撞撞跟着医生去了。
贺林皱了皱眉,也跟了上去,脸上带着嘲讽地笑,想知道我们还要演到什么时候。
而短短一夜,贺果果竟然已经进了重症监护室。
她病情恶化,隔着玻璃都能看见口鼻往外出血。
我痛哭失声,站都要站不住。
而贺林嘴角的笑意陡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