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发生地震,我被晃动惊醒的时候却发现周书宇并不在家。
我慌忙披上一件衣服出门寻找,看到巷子尽头周书宇脚步焦灼。
跟上去,却发现他钻进了师大家属院。
两分钟后,他抱着一个满是惊慌的姑娘,姑娘身上还披着周书宇的条绒外套。
我站在晃动的地面上摇摇欲坠。
那姑娘我见过,是师大校长家的千金。
5年了,我被周书宇的凉薄刺得筋疲力竭。
第二天我就找到了宋老师。
“我想好了,我去上大学。”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广播响起:“请居民同志不要惊慌,昨夜发生低震级地震,已无余震发生。
请同志们清点财物,恢复正常生活。”
人群这才终于松了口气,纷纷往家走。
家里的一切还是昨天半夜我刚走的模样。
我颓然地坐在椅子上,良久之后,周书宇才红着眼睛回来。
刚一进门就焦急地捧着我左看右看:“赵棠,你没事吧?
有没有伤到哪里?”
我默然抬头:“你昨晚去哪里了?”
周书宇睫毛微颤:“我...我去学校修改论文了。
我不知道会地震......”我推开了他的手:“所以地震的时候,你就第一时间抱着冯雨薇出来了,是吗?”
这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周书宇抛下我了。
周书宇眉宇间流出一丝不悦:“赵棠,你也知道薇薇是经历过大地震的,她害怕这些事情。”
我自嘲般地重复着周书宇的话:“薇薇,呵呵。”
我和周书宇是一个村子的,自小一起长大。
饶是已经在一起五年,他也从来没这么亲昵地称呼过我,从来都是指名道姓地叫我赵棠。
他总是说我们这是高尚的革命情谊,那些肉麻的称呼都是走资派的玩意。
但如今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