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
若上午不跟许凌洲来祭祖,是不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急救室的灯亮了又暗,在我的心头晃荡。
我蹲在冷冰冰的医院走廊,只觉浑身上下像浸泡了冰水一样寒冷。
许思惨白的面容不断在脑海浮现,她稚嫩的小脸上全是痛苦。
她在喊:“妈妈,我好疼……”
大概过了七八个小时,我的双腿完全失去知觉。
急救室的灯彻底熄灭,医生一脸疲惫地走出来。
我的心跳声扑通炸响,巨大的期待感从心底催生。
我颤抖着,撑起发麻的双腿,一步步走向医生,眼含希望开口:“我的女儿……脱离生命危险了吗?”
医生沉默的瞬间,四周寂静。
我仿佛落入一个天旋地转的世界,失去意识。
倒地的那一刻,我听见医生说“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我的女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