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妻子弟弟去世,打电话叫丈夫只收到忙音。
妻子怀念亡弟,被丈夫骂晦气。
世界上还有这样正常的夫妻关系吗?
“很重要,封面烫银的那本,10天后最好能拿到。”
见我执意把离婚当真,顾清衍又搬出威胁筹码。
“别忘了你弟弟的医药费,七年至少七百万,后面还会更多。你别想着离婚就能离开,顾氏的律师团可不吃素。”
眼前浮现弟弟临死前苍白又坚定的脸,我紧紧捏住手中的花,尖锐的铁丝刺穿肌肤,鲜血浸透花蕊。
顾清衍见状,将我的手指掰开,语气带着满满责备:
“你怎么这么不珍惜身体,看手上伤口有多少?”
“顾家能缺你那点钱?”
“早就说了别搞那个账号,也别做纸扎花,你不听。”
顾清衍并非一开始就反对我做纸扎花。
他知道这是传承自奶奶的技艺,闲下来还会陪我一起做。
只是林熙禾一出现,他把所有耐心都给了她。
顾清衍刚打开碘伏,突然有电话打进来。
林熙禾在那端小声啜泣,中英文夹杂,我断断续续听到她是摔倒扭伤了脚。
顾清衍看了我一眼,轻声哄对方别怕,自己马上过去,一如我们新婚时的样子。
他不是不会爱人,只是不再爱我。
顾清衍把药放在我手旁,“熙禾那边更严重。你手经常受伤,这点小伤自己可以处理好的吧。”
我点点头,平淡地跟他说:“驾轻就熟,你走吧。”
我不愿意再做得不到爱,就歇斯底里拆散他人的人。
我想试着做自请离去的班婕妤。
看我没有留他,顾清衍不太适应,耐心哄我,“这次回来,我给自己放了三天假,就是想好好陪你。”
还想再说什么,手机铃声又反复催促。
顾清衍匆忙出门,走之前补了一句:“从明天开始算。”
顾清衍食言了。
三天后,我在原来的别墅里见到他。
他抱着林熙禾,在沙发上扭成人形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