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接受了他的帮助,心里也不觉得难受。
徐唯一报出地址,然后挂断电话。
容斯珩问:“唯一,我以后还能来找你吗?”
徐唯一顿了一下,对容斯珩说道:“如果你只是要谈这些的话,我想我们已经谈完了。”
“一起吃顿饭都不行吗?”
“我很忙,”徐唯一说:“我的同事在等我,我要回医院了。”
容斯珩不能强留她,但是说:“我送你回去。”
徐唯一果断拒绝:“没这个必要。”
她不等容斯珩再搬出旁的借口,先一步出了包间门,并且不忘顺手将门给甩上,成功阻隔了他的步伐。
这边距离学校不远,如果顾彬开车过来,根本用不了几分钟。
等容斯珩推开门,又在服务生的阻拦下付完小费追出去,已经过去好一会儿了。
时间不算长,但却足够让徐唯一坐进顾彬的车里。
他看得清清楚楚,她坐的是副驾驶,而驾驶座上赫然是个年轻男子。
顾彬看出徐唯一情绪不对,关切的问了句:“你怎么了?
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我记得你好像不喜欢来这类餐厅解决午饭。”
其实何止是不喜欢,她每次到这样的地方跟其他人聚餐,根本全都是在逼着自己咽食物。
徐唯一看了眼后视镜里的自己,她意识到失态,抬手将一缕散发别到耳后,回避道:“没什么,我们走吧,不是要回医院么?”
她显然是不愿多谈。
顾彬没有刨根问底,而是为了尊重她,选择就当成是什么都发生过的样子,他主动换了个话题:“对了,下午有工作的人好像是我,我记得你好像是晚上才值班?”
这话唤醒了徐唯一的思路,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是了,我给忙忘了。”
虽然她竭力保持着冷静,不想让容斯珩的造访影响她的生活和情绪。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