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日子是怎么过的,他就觉得心梗,深恨自己没能早点找到她。
可徐唯一完全不觉得这日子有什么不好,她平淡的解释说:“你不必多为我操心,离开你我也不活的好好的么,没饿死。”
容斯珩以为她总算还懂得照顾好自己,应当是雇了保姆阿姨或者跟擅长厨艺的同学一起住,并没有刨根问底的追问,而是进入了正题。
“我跟冉晴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选了最直白的一句话作为开场白。
徐唯一眼皮都没抬一下,她早就不关心他们的事了,不管是他们要结婚,还是闹分手,全都无所谓。
这样无所谓的态度刺痛了容斯珩,他胸中一阵憋闷:“我知道你一定还在介意这件事,但是我已经查清楚了,我根本就没有碰过冉晴,从酒后乱性到所谓的怀孕,全部都是她给我做的局。”
“是她假称怀孕,利用我的愧疚心,让我不得不答应照顾她,但我只是被下药昏睡了一晚而已。”
容斯珩越说越很,既恨做局的冉晴,也恨能够轻而易举被蒙蔽的自己,他垂眸道:“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也伤害了你。”
徐唯一静静地凝望着他,丝毫不动感情的想,原来她曾经想听的就是这样的话么?
真可笑。
如果是从前那个深深迷恋着容斯珩的她坐在这里,一定会为自己的沉冤得雪喜极而泣,只可惜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徐唯一连惊讶的表情都没有,仅仅说了句:“好,我知道了。”
容斯珩眸光瞬间变得黯淡下去,他痛心不已的反问:“你不相信我?”
话音未落,他陡然从这话音中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旋即自嘲的笑了一下:“也对,从前你也问过类似的问题,是我先伤害了你。”
做错了就该付出代价,他这次来是想挽回她,无论她是要骂他还是怨他,他全都受着。
可事与愿违,徐唯一并没有要跟他来回折腾的意思,而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