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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再一次踏进警察局的大门,警员都显得有些无奈。
(我们也查过了,国内符合年龄的都查访过了,对不上啊,要不这样等我们有线索了第一时间联系你。)
(难道这是个假名字?)
前几天听他的只言片语,似乎像是曾经在西川九江那边生活过,还能怎么办送佛送到西吧。
把他带过来一路颠簸,他也不问我要把他送到哪里去。
市区表示并没有符合情况的人员走失,我辗转了很多地方终于找到一个当地的机构愿意暂时收留他。
我要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他板板正正的坐在那,像个没人认领的孤寡老人。
本来也是没有交集的陌生人,我这样劝自己,不要同情心泛滥。
这***我睡了个安稳觉。
第二天一早我还在睡梦中就被巨大敲门声砸醒。
(谁呀!)
一开门,嚯!又是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子丞,怎么一眼没看到你就不见了,这路可真远。)
我目瞪口呆,那可是相距好几千公里远的地方,高铁都要好几个小时。
他把我扒拉到一边自顾自地进门找水喝了。
行行行,我服了。
想着晚上随便对付一下点了个炸鸡,他吃的狼吞虎咽两眼放光,大概是在山区过惯了苦日子的人。
我点了些酒,借酒消愁愁更愁,不知是庆祝他回来呢还是庆祝我的全面失败,送他离开也只能是从长计议了。
他就着杯子砸吧砸吧嘴好像喝不惯的样子,眼睛亮亮地给我讲(那时候逢年过节也吃不到什么肉的,阿妈攒下那一点肉留着年三十那一天吃,一大锅里零星地飘着几个肉片根本尝不出味道。后来进了山,日子更苦了,野菜根拉嘴巴,树叶子苦得头皮发麻,唯点好也就是能填饱肚子不至于饿死。)
说着说着不知怎的说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