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兰嘴里蹦出来两个字,“现在。”
“这,你身体可以吗?”
于冬青看着她,眼神里写满了担忧。
叶景兰又蹦出来两个字,“可以。”
眼神坚定的看着他。
于冬青从来没在叶景兰身上看过这个眼神,也没看到过说话这么麻利嘎巴脆的时候。
这还是叶景兰吗?
没等于冬青做出回应,叶景兰己经站起来了,“你收拾东西,我和大夫打个招呼,然后回家。”
女大夫看她也无大碍,嘱咐她如果出现头晕目眩等症状,及时过来检查就行。
还给她拿了一瓶擦伤药水,用于消毒。
谢过了大夫,叶景兰就跟着于冬青回家了。
叶景兰根本就不知道家在哪里,只能跟在旁边慢慢的走,这段在她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
景兰想,这也太不靠谱了,岂不是很多事情还要自己再摸索。
转过一个弯,又走过一条两旁都是大杨树的土路,上了一个小矮坡再下来,就看到了几家挨着的房屋,这里距离卫生所也不算太远。
路上没看到村民,家家户户的烟囱己经不冒烟了,做完早饭都上工去了。
于冬青走到一处矮房前,木栅栏的两片门在结合处被一根铁丝缠绕着绑在了一起。
于冬青伸手拉住铁丝的头,反方向绕开,两片木门就轻松的分开了。
这种锁门方式如此随性,叶景兰觉得很有趣,这锁了和没锁有什么区别。
转念又一想,锁这种东西,向来是防君子不防小人。
门锁再高级,想打开也是能打开的。
迎面而来的三间小土房,让叶景兰以为进入了民俗旅游景区,她想笑,还想哭。
“大家都上工了,中午也不会回来。
马支书也批准了,这两天你就在家好好养着吧!”
于冬青一边说,一边把从卫生所拿回来的东西放进了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