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收了回来,用另一只手感受着她留下的余温,心脏做了几百个引体向上。
“你今天没有别的事吧?”
南宫婳坐下来,双手撑着下巴,看着林暮霜。
林暮霜也坐了下来,心中竟然有了一种“约会”的既视感。
“没有。”
他假装淡定,冷静地看向……窗边的绿植。
大脑在不断杀死它自己的脑细胞。
她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不会是拉我去逛街吧……那不是……他的脸红了起来。
“想什么呢。”
南宫婳又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然后再次被紧紧抓住。
“……”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大脑一片空白。
“两位的拿铁。”
一声咳嗽,一个扎着武士头的帅哥把两杯拿铁放在了桌子上。
两个人立马松了手,都看向了同一支绿植。
“……”武士头嘴角抽搐,挑了挑眉,溜了。
“嗯……”还是南宫婳先打破了沉默,轻声说:“拿铁到了。”
“哦哦。”
林暮霜有点尴尬,像找到救星一般抓起拿铁,然后又感觉有点烫,急忙放下。
“好可爱……”南宫婳拿起拿铁,然后用余光偷偷看林暮霜。
又是一阵沉默,只不过这次的破壁人换成了林暮霜。
“抱歉。”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嗯……没关系。”
跟人机一样的问答。
尴尬如潮水袭来。
林暮霜低头,像是要把头埋进杯子里一样。
“……”又是一场沉默的浪潮。
一首偷瞄着那边的武士头和中分哥己经麻了。
“南宫夜莺,我要急死了。”
武士头牵着中分哥的手,开始瞎jb晃。
南宫夜莺点点头,显然己经习惯了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