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昨晚的经历算什么?
长达半个小时的煎熬和恐慌又算什么?
凭什么它说不见就不见!
说把自己流放到哪个空间就毫不费力,不顾自己的意愿,还要用这样恐吓的方式,试图摧毁自己心理防线的方式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是威胁!
这是强迫!
“设!
计!
者!”
夏无咬牙切齿,心头升腾的愤怒盖过了所有疑惑和其他。
她神情不忿,脚步飞快,在楼层之间到处穿梭。
然而,三楼与五楼之间拐角处的白墙,宛如一道坚实的壁垒,始终无法逾越。
她开始怀疑,茫然,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墙上,发泄着内心的不甘。
然而任她如何敲打发泄,乃至发疯,白墙依旧不为所动。
冰冷粗糙的触感传入掌心,明明只有几米的高墙,此刻巍峨的如同一座大山。
夏无的手背上破裂了一道道细小的伤口,殷红色血迹沾染在白墙上,如同拍死了几只不起眼的虫子。
冷白的墙面上几道微不可见的红色,像是在嘲笑她的无能和失态。
“有意思。”
她忽的停下了动作,神情从不忿变为平静,漆黑的双眸犹如融进了不见底的深潭。
幽暗而死寂。
略微调整心情后,她朝着楼下走去。
明明是昏暗空旷的楼道,她走的没有一丝畏惧,甚至还有心情停下来研究栏杆上的金属纹路。
“活着挺好,死了也行,死之前能把恶心自己的人杀光,那再好不过。”
别让我逮到你!
你一定要藏好…别让我失望。
下了楼她并没有着急回家,而是在小区中心的休息区找了一条己经褪漆的长椅,坐了下来。
她要等。
既然白天进不去,那么晚上再试试。
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