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自然可以。”
“多谢萧老夫人。”
两人道。
在等大夫来的期间,两姐妹不断叙着旧。
姜越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哗哗往下落。
她看起来比姜棠走之前更加虚弱了。
“阿姊你还在哭啊,别哭了,我真的没事的。”
姜棠道。
姜越只是含着泪摇摇头,不说话。
“阿弥陀佛,真是姐妹情深啊。”
萧老夫人默默道。
不一会儿大夫便来了。
他隔着丝帕为姜越诊着脉,时不时问姜越一些问题。
萧老夫人还未离去,屋内还站着零零碎碎几个丫鬟。
姜越有的照实回答,有的含糊不清。
诊毕,大夫对萧老夫人恭敬道:“从脉象和症状来看,此女所患之疾乃是虚劳,且己经拖了有些时日了。
此症多因情志失调、饮食不节、劳倦过度或久病不愈所致。
其主要表现为身体虚弱、乏力、易疲劳、食欲不振、睡眠不佳等。”
“可以治吗大夫?!”
姜棠问道。
“姑娘莫要慌张,虚劳之症虽需时日调养,但只要悉心照料,配合治疗,身体定能逐渐康复。
不过要注意的是平日里的饮食和作息,保持心情舒畅,还有按时煎药。”
大夫回道。
萧老夫人道:“阿弥陀佛,你开个方子吧大夫。”
大夫留下方子交代完一系列之后就被送走了,萧老夫人也识趣的没留下来打扰这对姐妹情深,交代了两句就走了。
等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整个屋内只留了三个人。
“阿姊,都怪我,我还是来晚了,还让你的病情加重了。”
“阿姊怎会怪你呢?”
此时的姜越己经止住了泪水:“棠儿不知为我都己经付出了多少。”